默延啜面见皇上,呈上从东则布处所截获的密函,这些密函上记载了朝中的机密消息,皇上终于明白了多次和吐蕃交战失利的原因。经朝中官员的指认笔迹,这些密函出自剑南使之手,而剑南使是杨国忠提拔起来的。朝中大臣上奏,表示杨国忠残害朝廷忠良,诬陷韦坚一家并将其满门抄斩,陷害陈希烈,还污蔑沈易直投敌叛国,桩桩大罪呈上,又有东则布、陈希烈作证,皇上龙颜大怒,下令将杨国忠押入大牢。杨贵妃跪在皇上面前为哥哥求情,加上皇上本就是想利用杨国忠制衡太子和安禄山,所以并没有过分责罚杨国忠,禁足相府一年,保留相位。而东则布也在狱中被人暗杀。皇上此举,让李俶和李倓不解,李倓更是愤而感慨皇爷爷此举与昏君何异,李俶提醒李倓在外要慎言。随后,李俶要李倓去陇右拜见他的故人安思顺,因为陇右节度使安思顺是安禄山的堂弟,他的手上有大量安禄山意图谋反的证据。李倓和他有旧交,李俶让李倓前去,是想让他说服安思顺,把自己知道的上奏给皇上。韦坚一家的冤屈已被洗雪,李俶带着沈珍珠去城北水庵见自己的母亲,请母亲和自己一起回王府,但是韦妃表示,长安于自己,只有萧瑟的回忆,皇家无情,自己不会再回长安了。李俶不愿,也不得不尊重母亲的决定。韦妃告诉李俶,自己很担心他,他自小就懂得肩负长子的责任,照顾倓儿和婼儿,可自己担心没有人照顾他。珍珠闻言,向韦妃承诺自己会照顾好李俶。韦妃闻言很欣慰,嘱托两人互相搀扶,携手走过此生。崔彩屏设宴请李俶带着珍珠赴宴,席间呕吐不止,李俶宣太医来看,得知崔彩屏怀孕了,李俶不解,自己一直让何灵依关注着崔彩屏的信期,唯恐崔彩屏怀上身孕。李俶怕珍珠生气,急忙给珍珠解释,珍珠嘴上说着不在意的,但还是因为吃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。珍珠近来胸闷气短,没有胃口,要红蕊到厨房帮自己熬点朝露粥,崔彩屏的丫鬟仗势欺人,走进厨房,要抢走珍珠的朝露粥,红蕊和她发生争执,崔彩屏故意刁难红蕊,珍珠闻言赶到琉璃阁领人,崔彩屏仍是飞扬跋扈的样子,韩国夫人赶到,表面客气,要珍珠带着红蕊回文瑾阁教育。待珍珠走后,韩国夫人的心里却犯起了嘀咕,她觉得珍珠的口味有变,怀疑珍珠怀了身孕。李倓回京,找李俶和父皇商议,他表示自己亲眼看着安思顺写了奏折,递向了京城。李俶表示皇爷爷没有反应,很有可能是看过了奏书但是按下不表。